圖文：王尚智
周末來到內湖一家素食餐廳，清雅又豐盛的菜色是我這吃素30年的老饕所喜，尤其份量十足，沒有那種故做精緻的小氣巴拉。食物滿足的是生存欲望，廚藝則更是一種審美的表達與分享，恰逢餐廳老闆意外現身，一時間所有答案連同疑惑都湧現心頭，知名歌手齊豫帶著深深酒窩來到眼前：什麼？齊豫的素食餐廳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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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周末南韓綜藝節目「隱藏歌手」的主角是金元萱，這位90年代在台灣也紅極一時且與張菲傳出緋聞的的跨國明星，沉穩成熟卻依然性感亮麗，去年底幾首老歌的視頻被翻紅熱議，南韓年輕世代大舉以「元祖女神」等級力捧。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微妙又興奮的周末日，當年瀟灑如吉普賽的齊豫、豔麗如瑪丹娜的金元萱同時湊巧交織在自己眼前，年輕時的青春繽紛彷彿頓時重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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國際上這一波流行文化的強大復古勢力，如今被稱為「90年代的感性」！與過往任何時代都有某些「復古的比例」不同，這一波90年代文化風潮從「韓流」感染到國際，無數距離30年前的音樂視頻或節目片段被上傳分享，年輕世代開始端望起那些爹娘當年迷戀追星的對象，一下子全都落坑圈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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影響所及讓眾多沉寂多時，此刻也已達五旬、六旬的記憶中明星紛紛現身，重新被趨勢浪潮「翻新、鍍金」成了最新偶像，不僅話題與光芒大面積遮蔽了原本各路亮麗青春的年輕團體，老歌舊作最近甚至屢屢奪下流行樂壇數位下載的第一名！這使得南韓從電視節目、市場廣告，乃至商品開發、文化講座無不轉向「90年代的感性」尋找亮點與賣點，加劇迴旋了這股復古勢力的影響層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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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是我與齊豫也聊起這股國際風潮，齊豫開餐廳當然不是趕流行，學佛多年的她與友人始終有著「推廣素食」的感性在心頭。只是餐廳雖已開了半年，卻總還在調整修正菜色口味，幾乎不見宣傳的含蓄低調一如齊豫自身「90年代的感性」；但卻又不是喃喃空想，而是真正付諸推廣行動的實踐，也同樣是「90年代的勇猛」！尤其菜色口味的精心與大份量，更是90年代的餐廳風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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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化評論家分析這一波國際復古趨勢，指出了21世紀網路流行文化在「快速、破碎」的多領域衝擊中，其實並未真正建構出「符合人性層面的感性與審美」！這讓原創力十足的90年代，更顯得多元、迷人又豐盛。縱然全世界被3C、Fintech、AI等各種科技勢力所主導，但人類的生存本質仍然透過身心感官去解碼文化內容的精神養分，最終各種數位複製的延伸，都不免令人無趣且疲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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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90年代的人們確實奉獻出「行動精勤、勇敢想像、無悔嘗試」的年代！金元萱在南韓歌壇極致當紅卻依然勇赴台灣定居發展，而齊豫也從「橄欖樹」的流浪美聲一路唱到虔誠佛曲，今年「默默」做的除了開素食餐廳，甚至還默默出了佛曲CD專輯。齊豫提到因為素食讓她的音質聲線、情感心性都更清澈廣闊，一向害怕宣傳，但她這個世代的人「既然想了，就要去做」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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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對著多位年輕女孩以熱切與實力模仿歌聲到幾乎難以分辨，金元萱感動地說，原來她的歌還在延續，這讓她彷彿找到了幾十年人生拚搏的意義。90年代的感性背後，始終是為了這個世界的感動而努力奉獻不懈，我也恰逢身為其中一員，真是幸福也幸運極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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