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人知曉的夏日清晨

文:賴研

鏡頭後的真實人生 第一章

[節錄自維基百科]

故事改編自1988年的日本巢鴨兒童遺棄事件

講述一個關於四個小孩(明,京子,茂,雪)的故事。其中最小的5歲,最大的12歲。他們是異父同母的兄弟姐妹。這些小孩不能離開家,不能上學,更加不能被外人知道。他們的母親在有了喜歡的人之後,將他們拋棄。這四個小孩必須靠著他們自己活下去。隨著時間的流逝,他們只能夠依賴彼此,來面對生活中的困難。

這是一部我沒辦法一口氣看到完的電影,據說改編自發生在日本的社會事件。

電影中十二歲的男孩,沒有辦法回答媽媽的問題,

「我難道就不能追求自己的幸福嗎?」,即將離開的媽媽理直氣壯的說。

小男孩在媽媽離開後的新年,拜託便利商店的女店員在「紅包」(在日本是「白包」)上寫上一個弟弟,兩個妹妹的名字,假裝是媽媽寄回家的紅包,甚至還給了自己一個。

妹妹「京子」在鏡頭裏比較紅包的字跡,可能看出些異樣,什麼也沒說。

小男孩沒有辦法回答他為什麼有這樣的人生?他也無須回答。

我也沒辦法回答。只能一邊看著,默默流淚。溫暖的鏡頭訴說一個悲傷的故事,直接與你的靈魂對話。

「遺棄」在人的語彙裏是一個殘酷的名詞,沒有爸爸或媽媽的孩子,在現實中讓人不捨,但是仔細的想想,絕大多數的生物,來到世界的第一天就是個孤獨的個體,不用說父母是誰,連父母在那裏都不知道。

「天地不仁,以萬物為芻狗」,老子說得很直接。我們卻只有在自己的生命或別人的故事中才能一點點體會。人說自己是萬物之靈,就同時逃避不了在現實中忍受痛苦的脆弱。在電影中,隨處可見人性的善良與自私,像銅板的兩面,提醒我們在看到正面時別忘了反面,看到反面也別忘了有正面。

真實與虛構之間,是每一個人每天要面對的日常,人的心靈對日常的感受產生一種落差,有人依然十分敏感,多數時候我們已經麻痺。

世間從來不會缺少悲劇,只是我們用了一種類似美肌效果般的手法,欺騙了自己,天真的告訴別人什麼是正能量,甚至自以為是的正確目標。

最近在臉書看到一篇文字,談到矽谷的「Hotel 22」。一群矽谷的邊緣人,花兩美元,可以搭一路最遠的 22 路公車,車程兩個鐘頭,晚上可以在車上睡兩小時。八九分鐘的影片幾乎沒有對白,只有幾處與時間相關的字幕,標示這些夜晚在城市流浪的人上上下下。

新的一年,期待自己可以用更加細膩的心和溫柔的眼睛,體會無常世事要教我的人生真相,而我必須跟時間賽跑,努力學習,真實記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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賴 研
賴 研http://[email protected]
他是一個標準的風向水瓶座,眼睛看著一處,心常常卻在彼處。 在電子業界的江湖中闖蕩起伏,一直過著衝浪般的職場人生。曾經已經習慣在千百人前坦然自若,獨自行走才不動聲色的顯露出靦腆。 放棄專業經理人如演員般的生涯之後,遠離鎂光燈,卸下面具,在後台準備道具,拉佈景,期待新人上場精彩演出。 把過去留給百度或谷歌搜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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