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:賴研
延著上升的手扶梯,我轉頭看著妳往前直走的黑色背影。期待著妳會回頭,也許妳有,但是我沒有等到。
今晚出來約會的是另一個妳,我開始就感覺到了,冷靜沉著,是剛認識年少的妳。在摩天輪的旋轉中,感性的妳短暫出現,然後就躲在理性的妳背後。
街頭吹著薩克斯風的男子熟練不世故的吹著台灣老歌,妳終於讓感性的妳釋放,妳並未流淚,可是我依然聽得到妳心中無聲的啜泣。
妳最討厭的時刻到來,我還是準時離開,留下感性的妳讓理性的妳嘲笑。
「看吧!他只喜歡一半的我們。」
「不是,他只喜歡自己。」,理性的妳在感性的妳回答前又補上一刀。
我無言的看著。欲哭無淚是這時候冒出來的討厭鬼,
「妳帶傘了嗎?」,再轉頭時妳已經消失在路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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